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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樱】蝉鸣惊鹊(1)

  你是我穿过枪林弹雨,战火硝烟也要拥入怀的人。


  民国AU ooc


  一个关于信仰,关于家国,关于他和她的故事。


此篇共计4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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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0年 北平

  北平的冬天来了。


  寒风呼啸而过,将一片片厚重的雪花包裹其中,已经是后半夜了,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雪。街道安静的令人恐惧,黑夜笼罩在这片土地上,只有一星半点的苍白灯光在与之抗衡。


  一个男人跌跌撞撞的往街道黑暗处跑去,在雪地上踩出深深浅浅的脚印,身后是一名穿着风衣的男子,不慌不忙的跟在他身后,踩着一个个他遗留下来的脚印。


  真冷啊。


  风衣男子拢了拢脖子上的围巾。这场追逐游戏他已经玩够了,他举起枪。


  “嘭。”


  男人应声倒地。


  胸口处不断的涌出鲜血,刚从身体里涌出的血还带着热,融化他身下的雪,雪化成水又重新融入血中,蔓延的极快。


  风衣男子走进他身旁,探了探那人的脉搏。片刻后起身吹着口哨离开了。


  真冷啊。


  风衣男子又往围巾的缩了几分,一把手枪藏在袖中,与他一同走入黑暗。


  北平的冬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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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1年 北平

  “何樱,你准备好了吗?”一名女子将一个小布袋拿出,递给那名叫何樱的女学生。


  何樱结果那个布袋,往里面放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相机,“我准备好了,靳香,今晚的任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那个叫靳香的女学生点了点头,“好,我和虾仔他们在米高梅歌舞厅等你。”


  何樱点了点头,握着布袋的手又紧了一分,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卷胶卷用手帕仔细包好放进了那个布袋中。


  三月到了,北平还浸在冬日的余寒里,风刮在脸上还是吹的生疼。已经是黄昏时刻了,太阳要落不落的悬在天边。隔着高墙,何樱听到了校门口的叫卖声,“买馄饨嘞,热乎的馄饨,皮薄馅多的馄饨……”


  何樱深吸一口气,提起桌上那个布袋向大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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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高梅歌舞厅

  纸醉金迷,灯红酒绿。


  一门之隔,门里门外是截然不同的景象,门内歌舞升平,摇晃的酒杯和摇曳的身姿营造出太平盛世的家乡。门外,寂静冷清,街道上连行人都少见,乱世之中,百姓都艰难的活着。


  军统中统明争暗斗,日本对中国的侵略,国民党与共产党之争,泱泱大国已经岌岌可危。


  北平的春天,什么时候才到来呢?


  “军爷,您来啦~”门口的舞女挥着手帕,伴着上下挥动的动作掀起一阵阵带着浓烈脂粉气的风。


  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没有人注意到歌舞厅里混进了几个学生。


  “冯乐定身为军统的高层却腐败贪污有意投日,我打听到今晚他与几个国民党要员和日本人在米高梅歌舞厅里开展暗中交易,咱们作为新京社的成员有义务揭露这些狗贼!”靳香在一个包间内激昂的讲着。


  包间内还有三男两女,何樱坐在位上,若有所思。


  何樱开口,“咱们没有军火不能跟他硬干,只要大家拍下证据就好,无论如何,安全最重要。”


  靳香点了点头,“两个小时后我们在兴和会后门集合。”


  “行动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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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樱提着布袋走进深处的客房,米高梅歌舞厅地段极好,处于中统和军统中心,因此一到周末就会聚集许多国民党。


  新京社六人兵分六路寻找冯乐定的身影,何樱在一层搜寻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结果,正当她发愁时忽然被一个人撞了一下。


  “哎呀!你这人,走路不长眼啊!”一个舞女叫骂着出声。


  明明是这女人撞了自己还反而怪罪到她头上,但此时有要事在身不便与她纠缠,何樱只得道歉,“不好意思。”


  “哼,我告诉你啊,我身上这些东西精贵着呢,你这个穷学生可赔不起,赶紧走开。”女人踩着高跟鞋扭着腰走了。


  忽然一个男人走了出来,“碧桃,我的宝贝,你终于来了。”


  何樱转身一看,立刻眼前一亮。


  冯乐定!


  何樱猫着身子溜到墙边,在窗纸上戳了个洞,眯眼一看里面果然坐了不少的政府高官和日本军官,桌上还摆着不少黄金白银,摆明了是在行贿。


  何樱立刻从布袋里掏出相机拍了好几张照片,照片里冯乐定从日本人手里接过一箱金条,随后与之拥抱。


  何樱见证据到手便准备离开,可谁知还没等她逃离就被一个舞女给看见了,“诶!你干嘛呢!”


  糟了。


  舞女的声音惊动了房里的人,何樱看见冯乐定已经往门口赶来,立刻拔腿就跑,屋内的士兵也被惊动,立刻叫喊起来,“有刺客!”


  枪声接二连三的响起,何樱只能在狭窄的走廊里拐来拐去,一颗子弹擦过她的手臂,鲜血立刻涌出。


  血一滴一滴的滴落,何樱顾不上疼痛只能用手死死捂住伤口,避免血迹暴露行踪。眼看着血已经顺着之间流下,士兵的脚步也越来越近,走廊已经快到尽头,何樱急得满头大汗,怎么办?


  又是一阵密集的枪声,何樱看着走廊的房间忽然灵机一动,转身打开一间客房房门。


  何樱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汗水从额头上滑落,心惊胆战的追杀暂时结束,这时她才感受到手臂上的剧痛。


  忽然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何樱刚刚放松下的心又紧张起来,她立刻起身,寻找躲藏的地方,可客房里的陈设也就那几样,听着听着脚步越来越近,何樱只能往卧室里跑,手忙脚乱的躲进了衣柜。


  来人似乎听到了房里的脚步,警惕的抽出着腰后的配枪,打开房门便看到地上几处显眼的血迹。


  血迹断断续续的蔓延到卧室内。


  衣柜里,何樱紧紧的握着手里的布袋,紧张的吞了吞口水,心里不断祈祷,“上帝耶稣,如来佛祖,观世音菩萨,圣母玛利亚,保佑我别被发现啊,我还没活够呢……”


  耳边是死一样的寂静。


  下一秒,柜门被猛然打开,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何樱的脑袋,她吓得一哆嗦,“啊!!”


  看着枪口,何樱大喊道,“别杀我别杀我,我不是刺客。”


 男人看了蜷缩在衣柜的人一眼,蓝色上衣和黑色下裙在衣柜中黑白衬衣中格外显眼,一道清冷的男声响起, “呵,学生?”


  何樱睁开眼才看到,一个剑眉星目,容貌俊美穿着国民党军装的男人。


  真是天仙般的男子。


  如果他没有举着枪对着自己的脑袋的话。


  何樱看着黑洞洞的枪口,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眨着眼睛手足无措的看着男人。男人看面前的女学生被吓得像鹌鹑似的,看她并没有什么威胁便放下了枪,“你是什么人?”


  “我……我是个学生……”


  “废话,我看得出来。”男人一挑眉,“你就是刺杀军统高官的刺客?”


  何樱吓得连忙摆手,“不不不,我不是,我没有想过要刺杀他。”


  男人示意她继续说下去,何樱这时倒支支吾吾起来,“我……我……”


  男人向后退一步,佯装离开,“不说?那你去跟门外的士兵们说吧。”


  “别!我说我说!”何樱立刻伸手扯住他的衣袖,“冯乐定跟日本人暗中交易,他投日,我们想揭露他,结果我被他的士兵发现了……我……我慌不择路就跑进你房间了,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刺客。”


  男人轻笑一声,“爱国青年?”他努了努嘴,“包里是什么?”


  何樱将布袋抱得更紧了几分,“这是我拍到的证据。”


  男人伸出了手,意味明显,“或许我能帮你?”


  场面突然陷入沉默。


  男人见她半晌不开口,“好吧,那你就去跟冯乐定的人解释吧。”


  何樱纠结了很久,男人穿着国民党的衣服,判断不出身份,但从目前的接触来看,这个男人应该和冯乐定不是一伙儿人,说不定还能帮助自己离开这个歌舞厅。何樱想了想,最终还是把布袋交给了男人。


  男人看了看布袋里的东西,果然只有一个相机和几卷胶卷,他将布袋还给何樱,面前的女学生还害怕的坐在衣柜里,男人开口,“你还要在我的衣服上坐多久?”


  何樱一看,自己在慌乱之中把衣架上的衬衣和外套扯了下来,还坐在了自己的屁股底下,何樱尴尬的笑了笑,“哈哈……那个不好意思啊。”说完便钻出了衣柜。


  可谁知,或许是在柜子里坐了太久,麻木的双脚一时失去控制,她就这样左脚绊右脚往下摔去,失去平衡的她下意识的伸出双手想抓住面前的男人。


  男人见状,立刻向后退了一步,躲开了她的双手。


  何樱就这样结结实实的摔了个狗坑屎。


  “啊……好痛……”何樱揉了揉膝盖,面前的男人却无动于衷的看着她。


  眼看男人并没有要扶她起身的意图,何樱理了理裙子爬了起来,“那个……你是谁啊……”


  还没等叶冲开口,忽然有人敲了敲房门,男人立刻转身对她说到,“躲起来。”


  语毕便匆匆走向门口,“怎么了?”


  士兵对他行了个礼,“叶处长,我们在抓捕涉嫌暗杀冯科长的嫌疑人。”


  男人双手抱胸,面无表情,“抓刺客抓到我这儿?”


  士兵有些为难,“这……刺客的血迹在这条走廊就消失了,下属也是奉命行事,还麻烦叶处长配合一下。”


  没等叶冲开口,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便赶了过来,“哎哟,叶处长,不好意思啊,新兵蛋子不懂事,冒犯您了。”说完便踢了士兵一脚,“叶处长的房你也敢搜?”


  叶冲抬手止住他的动作,“冯科长,何必为难一个手下呢?你要是想搜,进来便是。”


  冯乐定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时间不早了,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叶冲看着两人离开才关上房门,回到卧室打开衣柜,就看到何樱披着他的西装外套瑟瑟发抖,如果她的腿没露出来的话,或许他还会配合配合她的表演,“出来吧。”


  何樱从外套里露出一双眼,滴溜滴溜的转了一圈,确定没有其他人才放心的从衣柜里钻了出来,朝叶冲鞠了个躬,“谢谢你啊。”


  叶冲看了她的右手一眼,子弹划过手臂有些擦伤,虽然血流的多但伤口并不深,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卷绷带和一瓶酒精丢到她怀里,“自己处理好,别让士兵又追上了,要是再被发现我可不会帮你打掩护了。”


  “哦……知道了……”何樱嘟囔了几声,叶冲只给她拿了绷带和酒精,连个棉球都没有,只能拿起酒精瓶往手上倒,一阵剧痛袭来,疼的她龇牙咧嘴的叫了起来,消完毒后,便拿起绷带包扎,但一只手终归是不方便,她笨手笨脚的绕了好几次都包不好。


  叶冲见状甚是无奈,执起她手臂上的绷带轻轻的为她包扎。


  何樱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我怎么出去啊?”


  叶冲的手指灵活的打了个结,抬头看了她一眼,头一扬。


  “窗子在那儿,自己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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